不联系就不联系,也免得他成天挣扎。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赌个气,怎么就把人给气没了呢?
二月底,焦望雨回了学校,迟迟没有等到濮颂秋回来。
程尔跟简绍也跟着开始担心。
焦望雨打电话,从最开始的没人接听到后来停机,濮颂秋这个人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已经开始上课,濮颂秋依旧没有返校。
焦望雨忍不住打电话去问辅导员,辅导员给出的答案是 濮颂秋休学了。
家里出了变故,暂时没办法返校,办理了休学手续,过几天会回来收拾行李。
焦望雨愣住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等到他回过神,问辅导员出了什么事,辅导员说:“他妈妈出了意外。”
之后的话,焦望雨听得恍恍惚惚。
对于一个十九岁的人来说,“生离死别”很少会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好像最难过的一场分别就是毕业,离家去远方读书。
焦望雨站在楼道,听着辅导员的话,明明是春天,却觉得室内下了一场大雪,冷风吹得他手脚冰凉。
焦望雨问辅导员:“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腊月二十九。”
除夕的前一天。
具体的情况辅导员那边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焦望雨只能皱着眉道谢,然后坐在楼梯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