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理智却又告诉他――不可以。

这是趁人之危。

俞向北睡着了,齐斯湛一直站在床边。

等到欲望被压下,找回全部理智之后,他才轻轻为俞向北脱下外套,而后揭开被子,将人放了进去。

再多的他就不敢做了,否则……会控制不住自己。

齐斯湛在俞向北床沿坐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而后低下头,颤抖着吻了下他的眉间。

小北,晚安。

谁都不可以伤害你。

我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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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第二天脑袋很疼,俞向北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下楼,楼下,齐斯湛正在吃早餐。

俞向北脚微微一顿。

昨晚……

他好像做了一个有点氤氲的梦?

俞向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又觉得昨晚的梦好像很真实,只是具体细节已经记不清了,脑袋里乱成一团,昨晚像是做梦,又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