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瞧了一眼,用一种幽默委婉的方式表达了相反的看法。
“你确定你吹的不是JB?”
糖稀有限,蛇身有点儿短,弯曲的弧度太小,顶端的蛇头是尖的……
吴所畏愤然回击,“你丫JB上还长眼啊?”
池骋突然凑到吴所畏跟前儿,用胯部顶了他一下,幽幽地说,“你JB上没眼儿啊?那你这么多年都从哪射的?从嘴里?快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嘴这么能耐?把这种活儿都包办了……”
说着用粗糙的指腹恶意揉搓吴所畏的薄唇。
吴所畏恨恨地推开池骋的手,嘴唇火辣辣的,心也火烧火燎的。不知道为什么,和姜小帅聊这些话题,吴所畏就很自然,结果这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就觉得特别刺耳。
“我回去了。”池骋转身欲走。
吴所畏突然叫住了他。
“明儿下午有空么?我想和你聊聊。”
池骋很直白地告诉吴所畏,“我只上床,从不约会。”
吴所畏突然两大步跨了过去,一把夺过池骋手里的糖蛇,塞进嘴里吃了。而且吃得慢悠悠的,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故意吃给池骋看的。
池骋倒是没读出挑衅,他就看到吴所畏拿着性器官反复吞吐,忘情咂摸其美妙滋味。
吴所畏也很直白地告诉他,“要想让我再吹一个,就把刚才的事应了。”
池骋偏偏被这么简单拙劣的威胁拿住了。
“再吹一个!”
吴所畏得逞一笑,真就吹了一个递给池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