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去外边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着,池骋扭头看向吴所畏,吴所畏刚才活动过猛,这会儿一坐下来,汗珠子像水滴一样往下滚,整个前襟都湿了。
“出了这么多汗?”池骋的手背刮蹭吴所畏的脸颊。
吴所畏下意识地躲开,淡淡说道:“甭擦了,越擦越多。”
池骋偏要擦,而且专拣脖子,耳根子,锁骨,前胸这些特殊部位擦。吴所畏火急火燎的推阻着池骋的手,池骋把他的两只手攥住,硬朗的薄唇蹭上了吴所畏的耳垂。
“别腻歪了。”吴所畏绷着脸怒斥一声,“都是汗,你不嫌馊啊?”
池骋的舌尖舔着后槽牙,幽幽地说:“我就喜欢闻你身上的汗味儿,你高潮的时候屁股上都是汗,床单下面的褥子都让你蹭湿了。”
你丫……吴所畏磨牙,成心恶心池骋,“汗液和尿液是一个成分,有本事你喝尿去!”
池骋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你敢往我嘴里尿,我就敢喝。”
吴所畏胯下一阵抽搐,起身欲走,又被池骋捞了回来,死死按在凉凳上,魔爪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游走一阵,吴所畏就老实了。
裤子里禁欲多日的宝贝儿在悉心的摸抚下越发斗志昂扬,夜风刮着树杈发出细碎的响声,吴所畏心头一紧,死死按住池骋的手说:“貌似有人。”
池骋完全不当回事,“放心,他们比你更不好意思。”
又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池骋伺机吓唬吴所畏,“来人了。”
吴所畏正在爆发边缘,听到这话一激动,当即喷薄而出,闷哼粗喘抑制不住,又怕让人听见,只能把脸埋进池骋厚实的肩窝。
一分钟过后,吴所畏才把脑袋抬起来,顺走了池骋一根烟,沉默地点上。
“几天没见了?”池骋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五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