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看见你的车了。”
池骋硬着脸,“你就说那是你开过来的。”
“我的车就停在你的车旁边呢。”
“那你说我没空。”
刚子挺发愁,“他都来两趟了,不说句话不合适吧?万一把你爸惹急了,再追到病房来,就他那个排场那个阵势,不得把里边那位吓着啊?”
池骋朝里面扫了一眼,吴所畏正龇着牙哼哧呢。
突然发飙,“我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给他解胸带的时候拖着点儿屁股,你们这么架着他,他能好受么?”
自打换到VIP病房,这里面的哪个医护人员都让池骋训过,无论岁数大的岁数小的,一律不给面子。他一开口没人敢吱声,不光是身份问题,还有他那股气势。别看不到三十岁,脸一沉比五六十岁的部队首领还慎人。
护士听到池骋呵斥,赶忙顺着他的意把手往屁股上挪。
“行了,我来吧!”
池骋还是走了进来,亲自来干这个活儿,他的大手可以把吴所畏整个屁股都包住,托得稳稳的,吴所畏立马觉得舒坦多了。
直到吴所畏躺回床上,状态各种良好,池骋才把消毒手套摘下来扔进垃圾桶,朝门口的刚子说一句,“盯着点儿,我出去一趟。”
池远端在外面站了十多分钟,池骋才晃悠到他面前。
“你朋友怎么样?”池远端问。
池骋面无表情,“就这么回事吧。”
虽然早就料到池骋会是这副态度,可亲眼瞧见了,心里还是不痛快。
“我来这不是找你谈和的,咱爷俩也用不着那个,我就明着和你说。蛇你可以养,工作你也可以辞,但这儿媳妇你不能给我弄没了。和岳悦和好也成,再找一个也成,总之你身边得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