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又磨叽了一会儿,知道把吴所畏那张脸聊得像黑锅底一样,才两手一插兜,眉飞色舞、帅气凌人的出门了。
……
晚上八点多钟,吴所畏拖着一身快残了的骨头架子爬上了床,为了顺利熬过这一宿,他提前吃了四片安眠药。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他和池骋睡在诊所的那张小床上,池骋对他说:“我应了你的,必然会做到。”
听完这句话,吴所畏就醒了,天还黑着,挂钟指向十一点。
吴所畏几欲崩溃。
为什么不能晚醒一个钟头?
突然想起池骋和他倾诉衷肠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一点一点捱时间,当时没察觉,后来看到时钟过了零点,心里突然就踏实了。那天是汪硕的生日,池骋为了他把自个儿灌醉,说的那些话,吴所畏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一个小时,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到池骋距离这最远的一套房,要半个钟头,那么他只要熬过半个钟头,就可以不抱任何念想了。
怎么熬?
书、电视、电影肯定看不进去了,收拾房间没力气,发呆又觉得心烦……想来想去,只有把手插进裤裆这最后一条路了。幸运的话,能起来两次,半个钟头就挺过去了。但瞧今天这情势,能顺利起来就不错了。
吴所畏闭上眼,开始幻想各种花姑娘的大屁股在面前扭来扭去。
花姑娘,花姑娘……吴所畏心里默念着,手里的那活儿没啥动静,心里烦躁,动作越来越粗鲁,不仅没觉得舒服还把自个儿弄得挺难受。
……强忍了一会儿,吴所畏肩膀松了下来,自暴自弃的想:再纵容自个儿一次吧,反正熬过这一宿,他和池骋就没关系了。
这么一想,把强行挤出脑海的池骋拽了回来,手中的小畏立马活过来了。
慢悠悠的,轻缓缓的,回忆那些亲热的瞬间,堕落地沉溺在回忆的柔情里。
“凡是和他做过爱的人,无论再和谁上床,眼睛一闭,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永远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