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无语了,谁跟你那个的时候不是鬼哭很嚎的?怎么他的眼泪就这么值钱?
“这样吧。”刚子想出一个主意,“哪天他把你惹火了,你就趁着那个机会大虐一场,爽也爽了,气也出了,多好的事。”
不料,池骋又说:“他听话着呢,无火可发。”
他听话?刚子心里喷了一句,是他听话还是你老往身上泼水啊?
“那就找茬儿,制造机会让他干坏事。”刚子说。
池骋砺刃一般的视线转向刚子,问:“怎么制造?”
刚子说,“我个女的勾搭他,你再出来捉奸。”
嘹亮的一声“啪,“顺着车窗钻到桥洞底下,把俩撒尿的爷们儿吓得大鸟抖三抖。
池骋,“这事要成了,我第一个虐你。”
刚子脖筋纵横凸起,面孔扭曲狰狞,这一鞭子下来,半条腿都火烧火燎的。
又堵了半个多钟头,刚子朝池骋说:“要不咱也下去解决一下?瞧这阵势,一时半会儿疏通不开了。”
池骋也有这个意思,于是俩人一起下车。
找了一片空地,旁若无人的开始解决。
刚子不走故意偷看池骋,实在是池骋的动作忒利索,他这一层一层的刚把裤子解开,池骋那边都快解决完了。拿余光一扫,池骋收鸟,羊绒裤的扣子就那么大喇喇的敞着,直接拉外面的裤链。
刚子艰涩开口,“我说,还差一道扣子呢。”
池骋完全不理他这茬儿,腰带啪的一别,一身浑然天成的凛然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