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手臂一僵,底气不足的说了几句,“没躲你。”
“没躲?”池骋低沉的嗓子压在吴所畏的胸口上,“那我问你,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吴所畏记的特清楚,因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十三天。”
吴所畏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池骋都有点儿佩服自个儿的定力。
“你还挺听话,我让你等着,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
听到“等”这个字,吴所畏身上残余的那点儿酒劲都冲不散心里的紧张,圈着池骋的那条手臂清晰的感觉到他脖筋的耸动,从心尖到心窝都开始不安地抽动。
“自打和你通完电话,我就没再和她联系,不信你去查。”
其实池骋一早就知道这事,毕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只不过有些事能糊弄过去,有些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猫在这?”
吴所畏没说话。
池骋的语气突然变重,“心理素质够强的你!十三天不见面都能这么淡定,该吃吃该喝喝,还敢跟我嬉皮笑脸?你是真不把我当回事啊!看你这么皮实,应该挺禁打的吧?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你白等这么多天。
一听这话,吴所畏立马急了,顾不上解释,揪着被单就要往炕下蹿。结果手刚扒住炕沿儿,那只作孽的臭脚丫子就让池骋拽住了。
现成的扫帚疙瘩,抄起来放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十三天,十三下,自个儿数着。”
吴所畏死拧死拧的,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他越是这么挣扎,池骋越是想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