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沉默着点点头,一根青菜在嘴里嚼了一百多下,将寡淡无味演绎得淋漓尽致。
池骋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语气依旧温和。
“之前干嘛了?”
吴所畏淡淡开口,“等你。”
池骋瞧吴所畏这副丧眉搭眼的小样儿,心一软大手伸了过去,在他脸上摩挲了几下,受到吴所畏明显的排斥。
“生我气了?”池骋继续问,“嫌我只顾给别人过生日没管你?”
本来,吴所畏心里一丝怨气都没了,还才点儿小窃喜,结果池骋这么一说,心里倒真呕摸出一丝酸味儿来。撂下筷手不吃了,扔下一大桌的剩饭剩菜给池骋,迈着沉重的步伐沉默无言地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上了床,背朝着池骋躺着,俩人中间能跑一辆火车了。
吴所畏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郁之气,一副做了坏事死不赖账还把屎盆倒扣别人脑袋上的事儿逼模样。
一个事儿逼的人,身后一定有一个任他事儿逼的牛逼人。
池骋就是那位。
他将有力的长腿伸过专,横跨吴所畏的腰身,脚掌定在吴所畏的小腹前,猛地一勾。吴所畏就像凉席一样,转辗两圈,直接被池骋卷入怀中。
池骋的大手探入吴所畏的衣内。
吴所畏推搡池骋的劲头儿不小,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少碰我!”
池骋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让碰?”
吴所畏语气中夹枪带棍,“谁让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谁让你喝了这么多酒,这么晚才回来的?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接受她的邀请!你这样和我邂逅白富美才什么区别?许你整我?就不许我冷落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