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刚子顿了一下,“没哭啊!他还和我笑了呢。”
池骋没再说什么。
相比之下,吴所畏可想得开多了。
池骋走后没一会儿,他就穿衣服回了公司,虽然身体有点儿虚,但什么也消磨不掉他挣钱的热情。自打前天晚上在池塘边撞到那一幕之后,他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什么都不如钱可靠。钱这个东西是卖一分力气有一分收获,别的东西就不一定了。
“吴总,有个客户想要见您。”前台服务打过
吴所畏漫不经心地问,“谁啊?”
“汪硕先生。”
吴所畏神色一滞,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把他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汪硕步调轻松地走了进来。
吴所畏给他泡了一杯茶,进屋就是客气的一声招呼。
“请坐。”
汪硕一点儿都不见外,半躺半坐地斜在了沙发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跟软骨病似的。
“你脑袋怎么样了?”吴所畏问。
汪硕笑着说,“已经没什么事了。”
吴所畏点点头,“那你来找我……”
“给你捧捧场啊!”汪硕说,“我病的时候你来看过我,现在我好了,也应该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