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尝试了一个相当费力的姿势,他让吴所畏扎马步,自个半蹲,由后方挺入,斜着向上抽插。
吴所畏哪站得稳?好几次跌坐在池骋的腿上,这种征服感给了池骋强大的刺激。他继续狠顶吴所畏的嫩处,操得吴所畏哭叫闪躲,好几次受不了都想跑,却被池骋逮回来继续猛干。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操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