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刚好被掏空。
吴所畏不禁怀疑,“你说那个官员是不是暗中调查过我的账户信息啊?”
“有这种可能。”郭城宇苦笑一声,“谁让你们公司近一年来发展得这么顺风顺水?你自个儿赚的盆满体满,不给上头打点打点合适么?”
吴所畏暗暗咒骂这些喝人血的特权阶级。
郭城宇说:“其实这事由池骋他爸来经手就容易多了,就是得豁出去那张老脸。”
吴所畏想都没想就说道:“不能让他爸掺和这事,万一留下隐患,给他爸以后的仕途造成不利的影响,池骋就成他们家的罪人 了!”
郭城宇又说:“其实我觉得从轻发落就够了,风险小一点儿,负担也小一点儿。以池骋现在这种情况,判个一两年,顶多在里面待三五个月就能出来了。何况在看守所待遇也不错,忍忍就过去了。”
池骋能忍,吴所畏忍不了,别说三五个月了,三五天他都受不了。
“行了,就这数,麻烦你再给跑几趟了。”吴所畏语气很坚定。
姜小帅就坐在不远处,听到吴所畏这话,心里特不是滋味。他挺想过去插一句的,想劝吴所畏别这么蛮干。可想起吴所畏那晚说的话,他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还有检察院那边,你也得送礼,虽然不需要那么多,但也得说得过去。”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小金库掏空之后,他基本身无分文了。
“钱上面有困难么?”郭城宇说,“有困难的话吱一声,我这边马上打钱。”
吴所畏拒绝得相当果断,“你这些天跑动跑西的,也没少费心,钱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郭城宇一听这话就明白吴所畏的用意了,果然和姜小帅是师徒,誓死要将他和池骋之间的界限画明朗。
想到这,郭城宇又把目光扫到姜小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