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好地克制住了,丝毫没让贾申看出任何异样。他也知道,贾申的话半分真半分yy。每个监房都有摄像头,每个在押人员都有忍不住的时候。既然贾申只看到了池骋,那说明不是的池骋的问题,而是贾申的问题。
吴所畏只是气池骋的不自觉,明明知道有人偷窥,还非得在那个时间段。他就是不知道,贾申一宿一宿盯着监视器,池骋哪有选择余地啊?!
“嘿嘿……你当时没硬?”吴所畏戏谑地问道。
贾申眼珠一斜,“我干嘛要硬啊?”
吴所畏腹诽:你丫跟我说着都快硬了,当时看的时候没硬,谁信啊?
过了一会儿,贾申又说:“他还对着摄像头跟我卖萌!”
吴所畏嘴角抽了抽,“他还会卖萌?”
贾申越说越来劲,“你可不知道呢!他特别可耻,那天竟然在监房里吃棒棒糖。而且还不是嘎嘣嘎嘣嚼,而是一点一点儿舔,就像小孩吃糖一样!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跟我卖萌?”
吴所畏顺了他的意说:“他平时吃糖不那样,肯定是故意的。”
贾申又唏嘘了一阵,才看看表,说:“到时间了,我得去值班了。”
吴所畏说:“这些东西别忘了给池骋送过去。”
贾申故作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又送啊?哪尼玛那么多事啊?!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他,这也就是没判,真要判个三五年的,你们不得累死了?”
“真要判个三五年的,我也就不上赶着给他送了!就怕三五天就无罪释放,我要不趁着这几天意思意思,他出来肯定得骂我没良心。”
吴所畏说得轻松,刚听到贾申说三五年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贾申脸色也变了变,“是啊,他那案子还有三天就开庭了。”
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半天都没说话。
吴所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快去上班吧,我也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