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池骋正在浴室里面刷牙,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侧。一身精壮的肌肉全都暴露在灯光下,覆着水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吴所畏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猴一样地攀到了池骋的背上。
池骋晃都没晃一下,纹丝未动,就那么挂着吴所畏继续刷牙。不时地抬起头看一下镜子,刻意避开脑袋后面那双风流的英眸,神色从容寡淡。
吴所畏瞧池骋没反应,又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蹭了几下,顶在池骋尾骨上侧的硬物生机勃勃。
池骋手里的牙刷停顿了片刻。
吴所畏眸色一热,难不成是有幻觉了?
“你知道监狱里怎么整犯人么?”
吴所畏纳闷:“怎么整?”
池骋不轻不重的口气说:“把牙刷捅进屁眼里,转着圈地刷……”
吴所畏身形一僵,眼睛死死盯着池骋手里那支牙刷。冒着即使被“行刑”的危险,也要坚持挂在池骋身上,打破冷战多日的僵局。
池骋眸中的戾气一闪而过,面无表情地把牙刷涮干净,插入牙刷杯中走了出去。
吴所畏依旧攀在池骋的身上,跟着池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已经打算好了,假如池骋恼了,非要把他抛下去,他就以武力抗衡,兴许闹着闹着俩人之间的矛盾就化解了。
结果,池骋就像后背上落了一只苍蝇,该干嘛干嘛,完全当吴所畏不存在。
吴所畏在驰骋的后脖颈上戳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你真生我气了?”
池骋躬下身,把床单铺平整,只铺了自个这一边的被子。
“不至于吧?这么小心眼儿?酒话你也能信?”
池骋感觉有点儿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