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里?”
“昨天下雨,他留我住下了。”
宋毅稍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目光在肖恪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瞅,肖恪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衣服:“宋叔叔怎么来这么早?”
“嗯?”宋毅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虽然很没有道理,但特别像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闯入了别人爱巢的错觉?
宋毅挥掉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勉强的笑了下:
“没事,我就来和你江叔叔说点工作的事情。”
宋毅几乎很少在肖恪的面前谈及江与别的时候用‘江叔叔’这个字眼,但今天他就有点莫名其妙的想这么说,肖恪可能也是觉得奇怪看了他一眼,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我先去换个衣服。”
“好。”宋毅笑笑:“你去。”
肖恪转身走了,宋毅却没坐下,而是脱了拖鞋,光着脚跟上了肖恪,看到肖恪进了客卧才松了一口气,回身想回到客厅的时候又觉得不放心:万一昨天江与别这老东西也是在客房睡的呢?
这么想,宋毅就觉得自己即便回到客厅也坐不下去了,直接去了江与别的卧室。
江与别这人一个人生活惯了,从来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所以宋毅轻而易举的推开了江与别的主卧门,看到屋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床上也鼓起一团,宋毅觉得可以放心了。
但退出主卧要带上门的时候又想到,万一这只是江与别那老东西用的障眼法呢?万一床上的根本就不是江与别呢?
于是宋毅再一次停止了自己回去客厅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走向了江与别的床铺。
完全没有去想如果这是江与别的障眼法,如果床上的根本不是江与别,那么需要多么的不符合逻辑,首先,江与别和肖恪需要你情我愿,再来还需要提前知道他一早就过来,最后还需要肖恪的内心强大到无与伦比,在面对宋毅的时候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但此时内心戏太多的宋毅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