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打出来?”
“不用。”肖恪又亲了他一下:“留着都给你。”
江与别:“……”
每当江与别觉得自己差不多能适应肖恪荤话的时候,他总会再刷新一下你对不要脸的新认知,尤其是现在这一句,仔细想想这句话的含义简直没脸听,江与别转身出去了,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回头嘱咐了他一声:
“别冲太久,对身体不好。”
肖恪笑笑:“知道了。”
看着江与别离开衣帽间,肖恪才松了一口气,的确有点想要,但因为昨晚上做了太多次,也还好,冷静一会儿就能下去,说几句荤话让江与别不好意思待在这里,也是不想他在自己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的伤。
肖恪站在试衣镜前,撩起身上的羊绒衫侧着身看了一眼后腰的位置,已经有些青紫了,没一个星期这痕迹怕是下不去。
这一个星期怎么瞒过江与别是个问题。
不能抹药,会有味道,两人一直腻在一起不可能瞒得过江与别的,他一定能闻得出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尽可能的不被他发现吧。
冲了澡,换了衣服,肖恪去了餐厅,江与别可能真的是有点疼,竟然主动拿了抱枕垫在屁股底下。
肖恪见此微微蹙了眉,开口道:
“我以后注意,真的不再这么没节制的要你了。”
江与别一口粥差点喷出来,无奈的抬头看了一眼肖恪:
“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种问题?”
肖恪没说话,在江与别的对面坐下,江与别看着他无奈叹息:
“小恪,我的确有点受不住是真的,但你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来,这就好比你刚吃上肉,一开始是觉得香,但总吃的话也是会腻的,会慢慢降下频率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拦着你的原因,刚开荤,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