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用！”何壁眼神一亮，双手抱臂在旁静等。

“我的东西自然有用！”王天元得意道。

他俩对话时，陆爷不停抽动，有时腿还蹬到自己的手，手又打到自己胸口。

而他怀中所藏的东西，也不时被抖落出来一些。

“这么大一块玉雕，定然值很多钱吧！”

何壁拿起从他怀里跌落的玉雕，夸张地道。

“少侠……喜欢……就……拿去！”陆爷牙齿打着战，结巴地道，“银票……我还……”

“这么值钱，我可不敢要！”何壁假装没听到他后半句话，打断道。

他一挥棍子打下去，这玉雕立刻碎成了好几块，还有好多粉末飞了出来。

“你带这玩意儿做什么？”何壁见这东西又不能嵌在衣饰上，便道。

陆爷这回老实了许多，“卖……点……银子……”

“我看你是骗点银子吧！”何壁道。

“哎……少侠……我这……东西都……不要……银票……还……！”

陆爷挣扎着半靠在一边的大树旁，整个人抽动得都有重影了，连脸上的肉都在跳动，看起来还真有点渗人。

何壁看着满地的金银玉石，摇了摇头，他饶有兴致地一一翻看这些破铜烂铁，还不时地开口询问物品的来历和用处，或是跟王天元东拉西扯。

陆爷答了他之后，几次三番说到银票。

可刚说到，不是被何壁打岔了，就是被他和王天元的对话声给压了下去，根本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又过了一会儿，陆爷口水甩得满脸都是，脸色都变了，他大喘了口气，挣扎着开口道：“银票……在我……怀里……”

何壁听了，仍旧跟王天元说着话，压根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陆爷心里却琢磨着，难道还真要把他扒光了，……

“银票……在……我……怀里……”

陆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俩谈笑风生，歇了一歇又继续道。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陆爷的声音都破了。

应该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