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神疑鬼地想,可能有点飞机机舱的味道。
那也不能算难闻吧!
陈又涵握着水杯笑不停:“你闻自己干什么,你是花吗?”
叶开彻底无语,打开行李箱翻出衣服,气得要死地进浴室。洗过澡出来,带着未尽的凉爽的水汽。他擦头发,陈又涵给他递上一瓶巴黎水,说:“帕尔玛怎么是橙花的味道?”
自己在浴室里放橙花精油沐浴露,好意思拿这促狭人。
叶开没好气地接过水:“长歪了!嫁接了!杂交了!”
喝完半瓶水,自觉地去收拾行李。陈又涵给他让出半拉衣帽间。屋子大什么都好说,唯一问题就是客卧的床还在路上,可能在漂洋过海,反正没到海关。
叶开整理衣服,陈又涵抱臂倚着柜门,闲聊般地说:“我只有一张床。”
动作应声而停,叶开转过头:“客卧没床?”
“有的,就是这会儿可能还在大西洋。”
叶开:“……”
他的心砰砰直跳
什么鬼!
要留下来吗?还是住酒店?为什么不乖乖回家呢?回了家也可以来找他玩……
陈又涵说:“你嫌挤的话 ”
“我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