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他又想起了宁远徵的手摸着他的额头的时候,他闻到的那股冰凉的木兰气息。
很好闻。
仿佛只要一想到那个信息素,他就浑身躁动不安。
不知道挨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很痒,格外的痒,好像期待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
他的腿几乎完全酸软,身体十分躁动难受。
他依稀听到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问他:“想要我咬你吗?想我的临时标记的话就跟我说。”
标记,咬腺体?
这个冲击太大,温彦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室内还是一片黑暗,他找出放在床头的手机,凌晨三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之后做了一个非常难以启齿的梦。
醒来之后,他浑身燥热。
就跟发/春了一样。
这个冲击实在太大,大到他后半夜都没睡好,次日早上一醒来就跟副导演郑锄报备告假,之后在连珊珊的陪同下去医院了。
医院里,医生给他抽血检查,检测报告出来之后,医生皱着眉头说:“你体内的信息素水平远高于平时该有的范围。”
温彦:“这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有什么后果,会影响我的发情期吗?”
“有可能会造成发情期紊乱。”医生冷静的就事论事,“可以说一下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