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标记完成,温彦的信息素没有安抚下来,反倒是越发的躁动。
宁远徵转过来亲吻他,两个人的身体碰在一起,都有着别样的尴尬。
温彦整个人僵住了,头皮发麻,不敢看宁远徵的脸色。
好像,他的反应太大了,很丢脸。宁远徵意识到了什么,附在他耳边声音沙哑地说:“是不是到伪发情期了?”
温彦红着脸点头,想说什么,但却软得说不出话来,蜷缩着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身体里那陌生的感觉。
宁远徵的大手顺着他的肩膀向下摸,声音格外的低沉,“别怕,我帮你。”
他顿了顿,又说:“放心,不会发生什么的,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
温彦试图张口,想跟宁远徵说他自己缓一缓,再用抑制剂也许可以撑过去,毕竟刚刚已经接受过一轮标记,但宁远徵的手一招呼上来,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宁远徵没有脱掉他的衣服,却比脱衣服还夸张,他仰着脖子,想摆脱什么,但宁远徵却在关键时刻又一次咬破他的腺体。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剧烈的喘息着,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长,他整个人脱力似的靠在宁远徵怀里,昏睡过去。
他双颊酡红,白的剔透,红的诱人,乖巧的靠在宁远徵怀里,睡得很安稳。
宁远徵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沙哑的声音里充满着无奈:“小家伙,自己满足了,把我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哎……”
老男人心里苦呀。
看得到吃不到。
自己解决都格外的没滋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