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小号也掉马,他遭到了全国网友的无情围观和嘲讽,小号都不能说了。
韦行开车送他们去机场,一路上温彦总是不自在的在车后座动着,宁远徵问:“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
温彦小声嘟囔着:“我哪里难受你不知道吗?”
小朋友难得任性的发脾气了。
宁流氓摸摸鼻子,知道自己理亏,说好的今天要坐飞机昨晚早点睡不要闹,但他还是没忍住的疯了两次。
温彦应该是难受的坐不住了。
“那就躺一躺。”宁远徵扶着温彦的肩膀,让对方躺在他的膝盖上。
商务车后座很宽,温彦本身就不高,直接躺在宁远徵的身上。
宁远徵垂头,清楚的看到温彦秀挺的鼻梁蹭着在他的休闲裤上,有种莫名的悸动。
温彦迷迷糊糊地躺在宁远徵的膝盖上,原本都快睡着了,忽然之间闻到了一丝冰凉的木兰气息。
他仿佛过电一样的抖了一瞬,从后颈的腺体处涌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身体里更是觉得很异样,有些热。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快到了。
虽然快到了,但是还没有到。
这种情况下如果使用抑制剂是可以继续抑制下去的。
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没有用。
如果不用的话就是这两三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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