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宇文虚中还不脱衣服,刘延庆也有点着急了,“学士为何还不宽衣?难道想为国尽忠吗?”
为国尽忠?好你个刘延庆,自己逃得跟飞似的,要本官一个文臣为国尽忠,本官绝不放过你!
想到这里,宇文虚中黑着脸就策马向前,到了刘延庆身边,就要翻身下马。刘延庆以为他想开了,连忙上去搀扶,一边把宇文虚中扶下马,一边讨好地说:“学士,赶紧宽衣,再喝点酒暖暖身子,水太凉......”
刘延庆刚说到“水太凉”,宇文虚中就把宝剑把出来架在他脖子上了,这下不是水凉,是脖子凉了。
“宇......宇文学士,你这是作甚?你怎把宝剑架在末将脖子上了?”
宇文虚中黑着脸道:“刘太尉,你忘记本官乃是监军了吗?你临阵脱逃,罪该万死,本官杀你又有何不可?”
“杀,杀......我?”刘延庆已经感觉到这个宇文学士的杀气了,顿时就慌了神,“学,学士,金贼势大!”
“是本官的宝剑大,还是金贼的兵锋大?”宇文虚中手上一用力,宝剑的剑刃就往刘延庆脖子上压了压,他的宝剑是磨过的,可锋利了,一压之下刘延庆的脖子就破了皮。
这下刘延庆真急了,“学士的宝剑大,是学士的宝剑大......”
宇文虚中吼道:“那还不立即整军迎战!”
“好好,末将马上整军迎战......兄弟们,给咱顶住,和金贼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