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就过得很轻松。
大家聚在一起,甚至不会聊工作,该吃吃该喝喝,到了该玩的时候谁也不含糊,似乎大家根本没人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向上司献殷勤,也不需要我们坐在一块儿互相吹捧,挺好的,轻松。
晚上有个篝火晚会,在度假村的小广场。
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那里去,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
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我这人唱歌不行,五音不准,跳舞更不行,肢体不协调,于是就赶紧躲一边去不给大家添乱。
“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陆河也退出了人群,站到了我身边。
我们俩站着的地方,后面有烤串的摊位,还有啤酒,这让我有点儿馋。
“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我说,“这种场合我就不献丑了。”
陆河笑笑:“我也是。”
我才不信呢。
不过,我懒得反驳,他说是就是吧。
怎么说呢,篝火晚会唱歌跳舞这种事大概只有参与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其快乐,看客看着看着就会觉得没什么滋味儿,甚至还有点儿失落——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不对,我可以有。
我可以有烤串和啤酒。
“陆总,饿不饿?”我转头看向一直在我身边站着不做声的陆河。
我们距离那些热闹的人不算远,但一人多高的篝火还是映红了陆河的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也暖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