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今天倒是太纵容你了，越发上头了？

龙司衍神色瞬间恢复了往常的冰冷僵硬，全没了刚才的平易近人。

霍潇潇察觉到了异样，改口：“对不起，我确实不该问，你别忘心里去，不用回答我。”

问话前她还抱着侥幸心理，期待龙司衍同她交心。

可现在，她不那么想了，也不期待了，毕竟没人愿意自揭伤疤。

“前女友。”

出乎她意料的是龙司衍竟然回答了。

霍潇潇：“！！！”

我没听错？z神竟然回答我了，他没否认，那应该是真的爱过的吧？

不知怎的，心底竟然酸酸的。

霍潇潇吞一口气又吐出来：“你们曾经很相爱吧，不然你怎么会……”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厌恶她，这就是由爱生恨吧？

后面的话霍潇潇没说。

“过去式。”

龙司衍补充三个字。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过去了，过去的了，不值得留恋。

“那……孩子……”

问到这里霍潇潇的声音已经很低，没什么底气，且做好了被龙司衍骂的准备。

“没有。”

龙司衍还是很惜字。

态度很冷淡，如今他对顾欢确实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霍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