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源听了,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绷带,眼里划过不悦。
右手自己还能解决换药问题,就是背后的伤还真的是做不到了。
“有劳了。”屈源只好带着楚淮钰回房间。
医药箱早上换了右手的药还没放回去。
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又不是女的。屈源冷淡的解开口子,把衣服褪下。
楚淮钰看着他在面前脱衣,漂亮没有一丝赘肉的上身,白皙冷硬。
喉结动了动,感觉有些渴。
暗自唾弃自己,那么经不住诱惑。
屈源坐在床边,背向楚淮钰。
楚淮钰敛了眼底的神色,伸手小心的解开绷带。
背后几道灼伤皮肉被掀开,狰狞的布在洁白的背后。
酒精沾到伤口,屈源虽然能忍痛,但是身体还是不自主的颤了颤。
楚淮钰更加放轻手上的动作,在消完毒上好药,额前都出现了细汗,就好像被上药的人是他一般。
手指轻轻的在伤口旁抚了抚,拿起绷带缠起来。
可能是靠的近,缠绕的过程无法避免的碰到肌肤。
屈源觉得被碰到的地方一阵酥麻,特别是后背,应该是伤口麻痹的感觉罢。
“可以了。”打了个结,楚淮钰的手扶了一下屈源的肩膀,把衣服递给他。
屈源也没多想什么。
看着那人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面前穿衣,手指间摩挲了一下,似乎还感觉到那细腻的肌肤。
真的很想,很想把他……
低下眸遮住眼底蜂拥的情感。
……
“今天的事实新闻。最近总统严整风气,反腐行动的开展,打‘秋老虎’等,又一位高官沈某落马,罪证均被检察部门收集……”
屈源在客厅看着新闻台,正是放到沈严风落马。
突然画面转到雷彦的脸:“我部门这次能如此快的收集证据,是因为我一个同事出了大力气,但是他受伤了。这位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我希望他被人们记住。”
雷彦明了的指出屈源的功劳,然后便带着人走了。他可是要回去向部长汇报的人,耽误了又要被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