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音方才是用了几分内里的,他入京之前不修外功只练内功,也是为了凭借内力将自己的脏器护住,如今一怒之下挥出去了部分自然显得面色苍白难看,本来精致的眉眼倒是多了几分阴森恐怖之色。
“你赶紧走,顺便叫薛岐找个机会来见我。”
怀鸫虽说对他怨言较大,但是见他面上很是隐忍模样直以为是病气入侵难受得紧,也不再争这朝夕的上风,赶忙应了一声便飞身而出。
待人一走,他身上的戾气越发不能忍受,“哇”一声呕了一大口血出来。翻腾的气血将他折磨得虚汗淋漓,长时间待在京中的蹉跎让他不得不花费几倍的内里来维持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今日竟会这般沉不住气。
薛岐来信时说怀鸫要去他处找回场子叫他有所防范并且切勿动武,谁知道……还真是叫他给找回了场子。真真是忍不了那句话吗?
怎会?被人叫病秧子叫了十几年,他稀罕什么?在意什么?无非是叫人家嘴上沾点便宜,可是他确实实打实得了好处的。
莫非,当真是因为裘彩撷……
这时候,得了动静的管家连忙进来探看,同预先设计的不同,说好了摔杯为号他便带人将这桶水自上而下给怀少侠来一场好戏的,偏偏左等右等等不到动静只听到杯盏混乱的碰撞声,看到怀少侠离去后他才斗胆进来瞧瞧。
“世子,你如何了?”
他家主子竟一副毫无声息的模样瘫坐在榻上,远远看来竟同死了一般,吓得他几乎肝胆俱裂。
“无碍。”
李梵音闭着眸子,面上是说不出的疲累,“且将这里收拾一番罢。”
做场瓮中捉怀鸫的好戏他自然不单单设了一个机关,此番不是老管家来收拾他还当真不放心。
“诶,这就收拾。”
“对了,你且替我查查,裘彩撷今日去了何处,越详细越好。原本要你调离的那些人都放回去,全部放到她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