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且放心。还有约莫一炷香时间,阿彩再休息一会儿。”
裘彩撷闻言却是赶紧替他又整理了一下软垫和毛毯,拍了拍软垫对他说,“还是你来休息一会儿吧,我不知道你今日缘何来的国子监,总归面色疲累得很。”
李梵音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笑着调侃道:“可不是为了见阿彩吗?阿彩这么说真叫人心寒。”
裘彩撷听了不觉得有趣只觉得担忧,好似他这般就是为了叫自己安心一般,“你别说了,我觉得你很累,留点力气多好。”
李梵音无奈似的叹了一口气,正常的男子该如何同女子谈情说爱呢?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裘彩撷这般反应合该是不正常的吧?“你就不能像别的女子那般做娇羞的模样吗?分明方才我是说了一番情话呢。”
他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委屈,倒是没有拒绝裘彩撷的好意委身躺了下去,半靠着软垫垂着眸子不能更乖巧的模样。
裘彩撷没好气道:“要是我做了娇羞你就能好便罢了,要是不能好可不是白费力气了?”
李梵音闻言眼皮一挑斜眼瞧着她,“阿彩,做人可不能这么斤斤计较。”
她赶忙罢了罢手,“这不叫计较,这叫能抄近道千万别去走弯路。”
可不是?
裘彩撷这话算是说进李梵音的心坎里了,能走直线他何必走曲线呢?如今宁王也到了河口了不过是这几日,还在同这些无关痛痒的人玩儿什么呢?早就该直捣黄龙了!
“阿彩,往后我忙起来顾不得你你可不许闹,这些日子亏欠你的来日我必定加倍补偿给你。”
裘彩撷俨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补偿什么?”
李梵音一双深邃的眉眼微微迷了起来,一张出尘的面容因为睡醒的缘故还带了些蜜色,“自然是你想要什么便给你什么,只多不少。”
裘彩撷倒吸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又被美色所诱惑了,丝毫反驳不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