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裘彩撷被这个突然转变的话题噎了一下,“我知道。”
“我昨日便要你回去后别再来了。”
裘彩撷以为他这便是要翻旧账指责她不听话擅自行为,刚要为自己解释两句,李梵音便打断她的话继续道:“我这病不是天生体弱,喝了药后会有强烈的鱼腥腐臭味。因着这根本不是病而是毒,薛岐是以以毒攻毒,每一次因着排除了毒素才不可避免地散发味道。”
“我也有所怀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裘彩撷看他面色平静,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我的毒是宁王下的。”
“啊?”
“我不是宁王的亲生子。”
“啥啥?”
“我要霍乱朝纲……”
“等等等等!”裘彩撷几乎是每回一眨眼便面临了对方跑来的不易于过年时候鞭炮炸响这般震撼的事实,一口气吃下了四五个鞭炮的裘彩撷被炸得七荤八素的只好将那鞭炮的源头给扼住了,“李梵音,这话告诉我不合适吧,我什么都没听到,你快点收回去。”
李梵音在裘彩撷进来这么久以来头一回笑了,“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我不是要你往后都别来了吗?我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最大的仇敌便是这府中如今的主人,我要杀天子、杀宁王,你要参与进来吗?”
本来在床沿上坐得好好的裘彩撷被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聋了。”她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你要是不想祸害裘府了,来我这里。宁王府也好、李氏的江山也好,你想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裘相不堪承受的祸害我来替你承受,怎么样?”
裘彩撷瞬间便像个哑巴一样不会说话了,好似这事儿不能直接问,那么试试用迂回的。
“你说的不会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