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世隆心中一惊:真是万幸,还好王阿约忠心,若是刚才的话被郑颢听到,自己真是最后的还击之力都没有了。
他看了床上的米拉一眼,站起来向外殿走去。
“王上,您今天感觉如何?诏佐伺候得可还满意?”郑颢向殿外招招手,两位有些眼熟的诏佐走了进来,向世隆行礼道:
“见过王上。”
“王上也该雨露均沾,以后每天换两位诏佐过来陪伴您,您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哼!你有这么好心?只怕是想留下我的种之后,好送我上西天吧?”
祐世隆当初被父亲藏起来养,就是防着有朝一日被人取代,还有个血脉相连的儿子可以替他号令群臣,夺回王权。
“您还年轻,不该这么想,调养好身体才是应当。”郑颢并不生气,继续说道:
“今天我是来告诉您,大家一致推举我做了摄政清平官,暂时接替您管理王庭,您就安下心来,早日治好您的失魂症。”
“失魂症?胡说!我有什么失魂症?”祐世隆心中一惊,他紧张的盯着国师那张深不可测的脸。
“您喜怒无常,草菅人命,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一切,这还不是失魂症吗?”郑颢笑道:“要不要崔国师替您诊治诊治?”
“不!我没病!你们都给我出去!”
祐世隆是知道国师厉害的,是的,他们可以等他儿子出生,控制他的儿子,也可以用蛊虫直接控制他。
郑颢他们竟然没有坚持,向他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祐世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的看着王阿约和两个诏佐。
“王上,久赞说的不过是给大臣们的推辞,他现在不敢对您怎么样。”王阿约安慰他道。
“现在不敢,等她们有了身孕就敢了!”祐世隆指着那两个自己也不太熟的诏佐吼到:“说,你们是不是郑颢派来监视我的?”
那两个诏佐吓坏了,连忙跪下哭到:“久赞就是要我们一刻不离的跟在您身边,照顾好您,其他什么也没说”
祐世隆自然不信,但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
他的寝宫不小,正殿内殿,加上两间耳房,三位诏佐陪伴也不算挤。祐世隆除了吃就是在正殿、内殿之间踱步。
米拉年纪大些,那两个小诏佐可是水葱一样的鲜嫩。上床之后,祐世隆才知道,他们是王上登基之初,丽水节度献上来,还未侍过寝的诏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