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未弦所吩咐的那样,萧知寒在窗边一坐,便是好几日。
不过,倒没有一直对着他那支笔发呆,而是会在固定时辰入定运转周天,算是长期养成的习惯了。
但确实是什么都没想,也一句话都没说。
宿川偶尔停下来歇一歇,寻找更多灵感时,会不时瞥过去一眼,然后都几乎有了一种,自己那扇窗边是多了座优雅且完美的雕塑一般的感觉。
虽然为了达到他所说的那种效果,侯钧也在丝络之中,忘我地练琴,但是两边感觉完全不一样。
云未弦刚带两人过来时,宿川还以为免不得被扰了清静,都做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的心理准备,还真没想到一个比一个安静。
仿佛早早就将少年心性藏了起来。
这让已经两百多岁,还时不时贪图好玩炼了些没用的玩具出来的宿川,多少有点感到羞愧。
不过也只是一点,很快就被他抛诸脑后。
毕竟最让他感兴趣,且感到十分好奇的人,还是云未弦。
而这几天里,云未弦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就一直待在他的炼器工作间里,不知在埋头鼓捣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