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转头，双眼就像是蒙上了一层什么，眼前的一切陡然变得无比清晰，就连远处的战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

云未弦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远处，被穆佑霖惊奇地看了眼，也是并无什么反应，更没打算要解释。

而是兀自分析着道：“看样子，差不多该进入到第二阶段了。”

“？”穆佑霖看过她，又去看那边,“这是何意？为何是分阶段？”

云未弦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与狼战时，可有发现不寻常之处？”

“它们的躯体并不坚硬，很容易就受伤，但却并无用处……这点算吗？”

“还有呢？”

还有？穆佑霖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回忆着之前的点滴细节，然后迟疑着道：“它们很聪明，从来没有将它们分开过太长时间，可又似乎没有头狼，只是随机跟着旁边的狼一起行动。”

“嗯，现在你接着看。”

对于她这种有些近乎故意卖关子的行为，穆佑霖本是稍微有些不舒服，有不少疑问想要问出口。

但转念想了想，就又是耐下性子来，继续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