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极端的智商让他们落网的可能性也无限降低。
强大和仁慈从来都不是理所应当捆在一起的。
这是个悖论。
在兽性主导的ABO体系里,能文明到如今这个程度本就是高等级在妥协。
郑锐棋彻底傻了。
褚弈按灭烟蒂:“该怎么做,明白了么。”
郑锐棋忙不迭点头,像个匍匐在地上挣扎的蛆虫。
到火候了,褚弈起身,揉了揉何余的脑袋,从始至终没正眼看过郑锐棋。
不需要信息素压制,人已经单方面对江悦南恐惧了,效果显著。
对他而言,用语言威胁远不如直接让对方看见后果来的快。
你比他强他不一定恐惧你,但是你比他强的同时对他显露攻击欲,那他一定会胆战心惊。
“走了。”他说。
何余嗯了声,坐在原地等傻丫头回来。
江悦南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还差点被六儿他们绕懵了,气鼓鼓地往回走,大老远就和何余说:“余哥你骗我!我哥压根没来!”
旁边的郑锐棋狠狠哆嗦了一下。
光是听见江悦南说“我哥”两个字都是这种反应。
何余满意地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