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再好不过了……”话说到一半,他又开始用暧昧不明的目光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笑,“素素身形不错,穿女装一定很好看。”
谭素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
随宁子漠出成衣店,外面侯着的府兵赶紧把人群拨开。精致华贵的马车就停在门口,家奴跪在地上,让他踩着自己的背上去。
宁子漠每次出门都是这样大的排场,他似乎很享受权利带给他的快感,就和他杀人时一样。
只是宁子漠已经很久没有沾染过血腥了。
上一次沾染的时候,是一个无知的百姓冲到他轿前骂他狼子野心。他笑了一下,宛如一朵罂粟绽放,“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身侧的侍卫抽出剑一下子刺穿了那人的心窝。
血喷出来的瞬间刺激无比,站在他旁边的谭素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咚”的一声,把后脑勺都摔出了血。
诊治结果是她有恐血病,见不得鲜血。
宁子漠当时就被逗笑了,心想怎么会有这种病呢?他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谭素的时候,她跪在他脚下边一动不动,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袍,仍旧没有动弹,原来是有恐血症啊。
有病还能跟着他作恶多端,可见她的忠心耿耿。
后来宁子漠就不爱干这种见血的事情了,他大起大落的性格,也开始变得跟谭素一样,平和如茶。
马车动了起来,“吱吱”作响。
宁子漠靠在软垫上,仍然不安分。他一手扯着衣襟,依着马车,往外边看去。眸中含笑,动人心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谭素赶紧把头低下,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