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素连忙把脸别开，整理一下衣袍打算离开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自然。”林高胥仿佛看透了一切，眼中带了一些笑意，“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谭素。”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一刻也不愿多留，干净利落的衣摆一如她转身的动作。

林高胥看着她的背影，眯起了眼睛，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旁边的尹盛咋咋呼呼了起来，嗓门大得出奇，“谭素？你就是那个谭素？”

他冲到外面，抓住她的肩膀拦住她，梗着脖子吼道：“你就是谭素？就是那个害景王判罪的谭素？”

街上人来人往，都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盯着谭素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批判，人群逐渐围拢。

谭素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直勾勾地盯着尹盛，也不说话，光是看着他，就足以让他心里发寒。

林高胥追了出来，拉住尹盛的手臂，“盛三儿，你别冲动。”

谭素把尹盛抓皱的地方，一一理平，然后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刚刚是不是碰我肩膀了？”

尹盛整个人都蒙圈了，“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碰我肩膀了？”谭素看了一眼他的手，仿佛幸灾乐祸，“你刚刚是不是摸脖子了？你脖子痒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