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齐秉就在呢,还是被贼人给伤到了。不过听说这天下能在齐秉手中伤人的可没有几个,宫里的鲁统领正巧是一个呢。”
李珏放下茶杯,缄口不言。
宁子漠点到即止,将喝空的茶杯轻轻放下,缓缓起身,暗红色的官服风采奕奕。他打量着周围,光是站在那处就自带一股威压
,“下官劝王爷不要做无用功,还是把客人请出来吧,不然下官找不到人,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的一字一句都带着强大的气势,不容反驳,仿佛与生俱来就有一种优越感,能蔑视苍生。他说完神色又转,轻笑了起来,笑
得人心里发怵,“王爷才刚出来,还是好好养身体比较好,莫要再做无谓之事。”
那几个月的牢狱之灾,将李珏折磨得不成人样,从他口中却能如此轻易地说出。李珏的手指越收越紧,几乎要将杯子都捏碎,
而后还是缓缓松开了,不动声色道:“宁相既然遇刺了,又为何不在府里好好养伤,跑我王府来找人。”
“一点小伤罢了,不足挂齿。”宁子漠轻飘飘一句话,立马又转了话锋,“看来王爷是不打算让我见见客人了,是有哪里不方便吗
?”
李珏冷脸看着他,“王府不比相府,规矩多,还请王爷见谅。”
宁子漠不怒反笑,“无妨,这几天我就在王府住下了,等什么时候方便了再见,还望王爷多担待一点。”
李珏早就见识过宁子漠的厚颜无耻,可也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胆子,敢住进王府里来。他用力拂了衣袖,沉声道:“我堂堂王
府,岂是你想进就进,想住就住?”
宁子漠还是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丝毫不惧,“皇上知道下官和王爷能和睦相处,想必也很欣慰呢,若王爷不信,下官可自请一
道圣旨,到那时候,下官要住多久,可不就是你我能决定的了,而是皇上决定了。”
李珏的脸色越发难看,但终究是把怒火压了下去,“来人,给宁相准备房间,吃穿用度全部都要用最好的!”
宁子漠起身淡淡一笑,“多谢王爷。”
李珏压抑着怒火,当真无处宣泄。他用力盯了宁子漠很久,越发觉得他的笑意刺眼,当即转身离去。和宁子漠斗了这么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