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共苦,风雨同舟。
等到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她和锦江白都还活得好好的,她定然愿意嫁与他为妻。
如果,都还好好的活着。
手臂已经咬到麻木,锦江白难以控制自己,他用了最后一丝理智,将她用力推开,"素素,你离我远远的,不要过来......"
谭素一阵踉跄,停在旁边不敢过去。她印象中的锦江白一向是如玉温润,何曾红着眼睛,像头困兽一样青筋暴起。
她可以帮他,但是她不敢帮他。
就像当初她被赶出学堂,锦江白想要帮她,可又不敢帮她那样。
谁都有胆怯和害怕的一面,所以谁都没资格去指责谁。
锦江白颤抖着站起来,视线里一片猩红,除了禾锦谁也看不到。他身体里有股火焰在烧,需要禾锦的冰凉来缓解这股火,他控制不住想朝她走过去。
不可以,再伤害她。
他拼尽全力咬了一下舌头,恢复了短暂的神识。他瞧见桌上的茶杯,想都没想就将茶杯摔碎,抓住碎瓷片划破自己的手臂。
谭素吓了一条,以为他早做傻事,冲过去抓住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疼痛本来让锦江白清醒过来,可是她一靠近,那股冷香窜入他鼻子里,他就像服了失魂散,整个理智都灰飞烟灭。他就着谭素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疯了一样亲吻着她。
血色染红了谭素的眼睛,她眼前全是一片血色,不断在她脑海中蔓延。死去的人又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又一个,她昏昏沉沉,几近晕厥。
可是不能晕过去,晕过去就只能是死。
谭素被他压在了桌子上,猛然睁开眼睛,抬脚用力踹他,怎么也踹不开。她费力抽出自己的手,给了他一耳光,她手上没使多大力气,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锦江白已经疯了,他咬着她的肩膀,胡乱撕扯她的衣服。谭素痛得弓起了身子,她揪住自己的衣服,望着失了理智的锦江白,心中一股疼痛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