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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许向阳先去跟老爷子说了这事儿。

王中山琢磨了一下，确实觉得不太妥当。

“行吧，你先看着，要是实在不行，咱们再去上门。”他点头同意了。

反正大外孙这个后门，他必须给走了。

见王中山同意了，许向阳这才提着包去上班了。

来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没有人，他习惯新入职的时候，来的早一些。

这样能给别人一个勤快的印象，勤快的人总不会错的。

他来了以后，便擦了擦桌子，打扫卫生的也过来了，见他自己收拾了，还挺稀奇。

“你们这些小干部还能干这些活呢？”打扫卫生的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一边说，手里的活也没有停下。

许向阳笑了笑说道：“都是一样为人民服务，怎么就干不了呢？”

这话说的，干部哪能跟保洁一样？

阿姨听到他的话笑了，觉得这个小干部挺有意思的。

许向阳收拾了自己的桌面，便出去了。

这时候外面陆陆续续也有几个人来，但是不是他们秘书室的人。

他走到角落处，这边有烟灰缸，便在这点燃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也在这停下，然后点了根烟。

许向阳眼中神色微闪，然后笑着打了声招呼，“顾市zhang好。”

这人就是顾市zhang，顾志良，顾盼云的父亲。

他转过头看了眼许向阳，并不认识，应该是一个小干部，所以没什么印象。

他点点头，然后继续抽烟。

许向阳也没有其他表情，将烟头掐灭，然后离开了。

很显然，顾志良并不认识他，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是，两个人除了那天开会以外，从来没有见过面。

要不是那天开会有牌子，他也不会认识的。

许向阳却不知道，他离开以后，一个熟悉的人往顾市长那边走过去了。

“爸。”顾盼云一脸清冷的站在顾志良对面。

对比之前，她没有了往日甜甜的笑容，整个人变得很冰冷，眼里没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