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咱们俩悄悄摸上去,打死霍阴阳,把枪给抢下来,哈哈,以后,咱们哥俩拿着狙击枪劫道,那可……阎王爷放屁——神气噔噔,威风了。”
……
那面坡上,三个人一杆狙击枪,正好是个狙击小组。
一个是射手,手握狙击枪,趴在坡上的草丛里,把枪架在两块石头之间,用瞄准镜对准坡下曲曲弯弯的大路。
另外两个,一个是拿着望远镜的观察员,还有一个指挥员。
这三人都穿着厚实的黄色军棉大衣,戴着护耳棉帽,饶是如此,依旧冻得浑身打颤,伏在荒草丛里,不住搓手。
太阳,慢慢从东山爬上来。
金色的阳光,散射在清冷的山谷里,一片寂静。
远处,顺着大路,跑过来十余匹马。
马匹都是战马,跑在路上,翻蹄亮掌,既快又稳,“的的”的蹄声由远而近。
马上乘坐的人,都穿着便衣,大部分人,背后背着长长的步枪。
这支埋伏在坡上的狙击小组,立刻进入了临战状态,指挥员一挥手,三个人都把头低下,深深伏在草丛里,狙击手将枪托抵在肩窝上,把枪口对准了马上的乘客。
马匹,越来越近。
狙击枪瞄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大。
枪口,瞄准了跑在最前面的一个骑马人。
在瞄准镜的光环里,这人身子前倾,伏在马上,跃马扬鞭,疾速飞驰。
近了,更近了。
山路,遇到一处弯道,马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瞄准镜里的人影,更加清晰,这人的脸被早晨的冷风,吹得通红,宽脑门大眼睛,一身英气。
这人,正是南宫仕。
狙击手把手指慢慢扣紧了扳机。
好,弯路,马匹速度更慢了,狙击枪的瞄准镜里,南宫仕的脑袋正好被锁定。
狙击手狠狠地将手指一搂。
就在他瞄准了扣扳机的同时,忽然后背上一痛。
“嗤——”一声怪响,从背后响起来,紧接着,一片白色的浓烟,突然冒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