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干呕的，总不至于心虚。

可这样一来四个人都做了自证，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因为苏乐刘半雪张斌三人的自证都是今天的带有时效，相比之下程路然的自证就显得有些真假难辨了。三人就齐齐看向了程路然。

程路然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能够证明“他就是他、他并不是机器人”的方法。

不过他也不是善茬，很快就指出了张斌三个人自证的问题

“毁灭者一路出逃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变换了多少人的模样，要是之前它遇上你们直接把你们杀了，然后再穿着你们的衣服过来，无论是口袋里的小甜品，还是裤子里的红领巾，它就都会知道！这根本不能当做自证！”

“至于你说的珍珠奶茶……要是你真的能够吐出来一点珍珠奶茶，那我倒是更相信你一点。不过，就算你真的能吐出来，也有可能是苏乐之前被你杀了，然后她的珍珠奶茶没喝完被你储存起来了。就方便这时候自证……”

苏乐瞪大眼睛：“你这就是故意找茬了！毁灭者、急、急着出逃，怎么还有空喝奶茶？！”

刘半雪也很不满：“就算毁灭者会换衣服，它难道还专门留着小饼干和红领巾等着自证吗？”

张斌更是差点被气乐：“那个毁灭者一直都被研究，它知道红领巾是干什么的用的吗？！你别找事，我看你就很可疑！”

此时很明显程路然处境非常不好，而关键是他的表现也让在场的观众和看直播的网友们觉得很是可疑。

【肯定是程路然啊！算下来就他的面部表情最少、而且他从头到尾都在挑事儿，不就是想让人类自相残杀吗？】

【我也觉得程路然不太对。不过，如果程路然的性格就是这种挑事儿的，那又有点难说了。】

【喂喂喂，你们难道都不记得最先提出要自证的是张斌吗？其实这件事情何必要自证啊，最安全的难道不是四个人各自待在一个角落、各自用枪指着对方的锁骨以保平安吗？】

【不是，你们怎么都认为这里面肯定有毁灭者啊？我看这四个人的表情和表现，都像是人好吧！】

【刘半雪看起来其实最像机器人。不过她跟程路然一样，要是性格就这样，那也不好说。】

【……弱弱的说一句，我反而觉得苏乐最可疑啊。程路然在挑事儿，她其实也在挑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