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白清和沈浪也都干脆直接住在了连峰这里。
在沈浪出现之前的那些天里,白清也只是时常来到连峰这里,替他带来几坛梨花白,而后二人坐在院子中那棵梨花树下对弈
却几乎从未在他这里住下过,然而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他们几个都有些措手不及,自然也都聚集在这里了。
此刻二人刚好正在此下棋,连峰也拿出酒窖中已经珍藏了许久的梨花白一脸享受的小口酌着,时不时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此情此景到让他有些怀念以前两人不问世事的时光了。
“你说这次沈浪闭关出来后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白清落下一黑色的棋子,看了一眼连峰淡淡的开口。
“那是你徒弟,我怎么会知道?”连峰白了他一眼,他才不会上当呢,猜错了白清又会嘲笑他。
“合着这些天他的那一声声师父白叫了是吧?”一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沈浪一直都是称连峰为师父的,白清心里就有点不乐意了。
不过看在连峰受如此重的伤,并且还是因为沈浪和月怜的份上,白清也就没有计较了,却也不代表他心里不介意。
“这……”说到这里连峰也一时语塞,低着头辩解,“那是他自己要叫的,我又没有强迫他,况且我那会在昏迷的状态下怎么纠正他?”
“老无赖!那你倒是猜一猜。”白清又说了一遍,并且似笑非笑的看着连峰,似乎已经笃定他绝对不会猜对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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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又说不过白清,连峰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句,“还能有什么不同?无非是将境界更稳固了一些!”说完他猛喝了一大口梨花白,浓浓的酒香瞬间四了益在她的口腔里面,这让他觉得他这辈子活在世间就是为了享受喝到梨花白的滋味的,不然的话生命根本没有意义。
“非也!”白清摇了摇头,却是端起了旁边的一杯清茶喝了一口,“若真如你所猜测的那样,那你也太小看沈浪了。”
“怎么?是不是你利用神识进入到沈浪的房间发现它有什么不同了?”看白清如此肯定地说着,连峰第一时间便怀疑了。
他可不像白清喜欢窥探别人,同样也对他的做法感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