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不忘给刘树科普:“这玩意儿,得泡酒,如果再凑上竹叶青和眼镜蛇两种剧毒蛇,加上两种菜蛇的胆泡成五胆酒,对风湿和头痛症有奇效,到时候,谁来找你要这酒喝,一杯卖他200块都是友情价。”
刘树。。。。。。
敢情,他还要去抓蛇啊!
“能泡一千斤不?”刘树试探性问。
如果能,他可以让花果山成为无蛇山。直播算个毛啊!哥回家继承祖业,仅用一天就发财了。
“那估计你得把花果山的蛇给抓个差不多,还要全镇的人都得上风湿病。”刘青山翻着白眼给明显yy中的刘树泼了一池塘的冷水。
此路不通!刘树忧伤的熄灭了这个心思。
他是山四代,可不是蛇四代。
蛇胆酒致富梦破灭,不代表蛇肉不好吃,尤其是当来蹭饭的大憨还很朴实的提来了一根熏猪腿后。
就五个人,菜也不多,一个用陶罐装盛的土豆炖熏肉,一个大汤盆蛇羹,外加两个素菜,两个凉菜。
新鲜的野兔来不及烧,干脆就用盐腌了挂屋檐下风干,过上几天,风干的腌兔子配春笋干做成干锅,也是一点也不输蛇羹的美味。
很简单的农家菜肴,却是在城里有钱也尝不到的风味儿。
至少,刘树已经一两年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了。
那不光是美味,更是家的味道。
吃一口肥瘦相间被炖烂至入口即化的后腿肉,嘬一口只加了些许葱姜去腥味儿,汤色清亮却是香气扑鼻的蛇羹,如果腻了,还有菜园子里农家种的小青菜、仅用洗菜池中山泉水清洗过的嫩黄瓜段,鲜绿脆甜。
在这即将出春入夏的夜里,满天繁星之下,无比满足的口腹之欲之余,大口喝上两杯九溪村家家户户都会酿制的米酒。
别说把刘树这个少年郎吃的胃口大开,就连刘青山这个不知吃了多少野味儿的老餮都吃的眉开眼笑直呼过瘾。
也就是五花肉不太开心,说好的蛇肉没它的份儿了。
毕竟以它的大肚皮,别说处理好的蛇肉只有两斤多,就是多上十倍也不够它一头猪霍霍的。
但好在,蛇肉没了大米饭来补,或许早就将自己当成一条狗的‘五花肉’根本没有心疼同类的心理,浇上肉汤的一盆米饭被这货化悲愤为食欲,吃得是‘啪叽啪叽’响。
相对来说,肘花的吃相就文雅多了,叼着一根猪后腿骨,独自一狗呆在门口‘咔嚓咔嚓’顽强的啃着。
别看骨头大狗小,但奇迹的是,没用多久,大骨头就被柯基犬一点点给消灭了。
故人说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或许就是因为看了小狗啃大骨头吧!刘树默默给执着的‘肘花’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