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好说歹说,才算是把老头儿因为他的提醒而生起的野望给按下。
但如何对付那群野猴们的问题依旧没得到解决。
“我们可以和猴子打一仗的。”挠了半天脑袋的大憨提了个建议。
刘树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废话吗?他这儿费了半天口舌不就是不想和那群霸王猴硬干?能硬干,这花果山还能等一个百岁老头儿承包?
“不是,树哥,你不知道哪些家伙们,猴精猴精的,不是把它们惹急眼,它们一般不会下树,就是冲着树下丢东西砸人。”大憨见刘树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有些着急的解释。
“没事,你说。”刘树虽然依旧没听太明白,却是鼓励大憨继续表达他的想法。
“如果,我们也组织一批人,冲着树上丢东西,它们是不是就得更起劲的还击?树上又没别的,想砸只能是枇杷和桃子,一场仗打下来,说不定我们还省了摘水果的功夫了呢!”大憨继续说道。
“憨娃,从树上丢下来的水果都砸至稀烂,拿来酿果酒的吗?”老头儿不由展颜一笑,悠然道:“你别说,酿果酒可是老朽最好,老朽所酿之果酒,酒色清澈,果香清隽,入口那个滋味,甘冽爽口,于家乡薄有威名。”
古早神医倒没有真的取笑大憨的意思,主要是展示自己另一项不为人知的技能。
这倒也不是古早神医特有心理,很多名人对自己声名鹊起的领域往往都不甚在意,却是对其他领域获得的一点小成就嘚瑟的不行。
但头一次勇敢说出自己想法的大憨却被这位说的面红耳赤,有些窘迫的摩搓着自己宽厚的手掌。
不料,刘树却是拍拍他的肩膀,“大憨,你这方法不错啊!行,就用这招了。”
“树哥,你别。。。。。。”见被刘树这么认可,大憨满脸感动,却很坚决的摇头。“华先生刚刚说得对,那果子丢下来,都稀巴烂了。”
“嘿嘿!我说行,就一定行。”刘树神秘的笑笑。“和猴打仗的人还得你找呢!不过,可别找阿叔阿婶们。”
九溪村现在常驻人口,青壮年用手指头掰着都数得出来,四五十往上的中年人占一部分,老人和孩子却是占了大部分,阿叔阿婶不让找,那就只能是那群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们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老房子门前就来了十几个半大小子,还有几个小丫头片子以及几个鼻涕娃有些怯生生的跟在后面。
那都是半大小子们的弟弟妹妹。
在农村,大人们都忙于生计,爷爷奶奶们精力不足,可不只能是大的带小的,不管干啥都得带着个拖油瓶。
“阿树叔!他们来就是凑个热闹,就让他们家门口玩儿,不拿钱。”领头的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给刘树解释。
领头的少年叫刘顺,和刘树是同族,虽然是出了五福的,但平日里见了刘树也是“阿叔长,阿叔短”的叫着,和刘树也算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