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几乎是全程小跑来的,回去的时候自然是不用了。
等翻越两道山岗又穿过花果山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在路上刘树就已经给阿叔阿婶打过电话,为避免他们担心,没有说是去青龙尖,只是说自己和大憨陪华先生进山采药,回来的有些晚,让阿婶在家帮忙做些饭菜。
还特意让阿叔提两壶家里酿的黄酒过来,十斤装的那种。
只是没在电话里说自己等人挖了一株野山参,不是怕阿叔阿婶知道,而是刘树想见面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果然,还没进小院,管家鹅那边就嘎嘎叫起来,阿婶一脸担忧的迎了出来。
不过,还没等跟在后面的刘青云埋怨,刘树就把老头儿背篓里的红布包着的野山参轻轻放在小院的桌子上。
叔婶的目光被灯光下碧绿的叶子和红艳似花的籽儿吸引住。
大白鹅踱着鹅步大摇大摆的凑过来,红艳艳的人参籽儿吸引了它的目光,伸着脖子就准备叨两颗尝尝。
“呜呜!”柯基犬低声警告。
那可是主人跑了十几里山路才采回来的,一路上宝贝的跟什么一样,你个鸟货凭什么就坐享其成?肘花自然是不乐意的。
警告若是不听,它可就要上嘴了。
小白白是跟柯基犬干过架的,虽然不怵狗,但不能给它偷袭自己的机会啊!于是,把注意力从‘食物’上放开,转身盯着刚从外面回来的柯基犬,强壮有力的翅膀随之张开。
小样儿!要干就干,鹅还能怕你是咋的?关于干架,管家鹅可从没虚过谁。
“都一边儿呆着去!”刘树没好气的一巴掌扇白鹅的鹅头上。
要是把人参给弄坏了,他必须得买口大铁锅回来。
“阿叔,阿婶,这是华先生和我今天在山里发现的一个好东西?”刘树赶走要干架的楞头鹅,笑眯眯地打开红布包。
“阿树,这是什么?”看着布满根须的‘根状物’,刘青云的目光逐渐由开始的惊异变成惊骇,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唾液,不可置信的问。
“人参?”刘树阿婶很不确定的替自己侄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