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有人在楼道里闻到血腥味，报案之后我们才发现了尸体。”

中年男子说道。

“那他怎么死的？”

“他的头没了。”

韩朝阳微微沉默，道：“整个房间房门紧闭、窗户从内部锁上，是一起密室杀人案，我们查过他的手机，他的手机之上，联系最多的人就是你，最后一次联络的人也是你，请问你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仇家吗？”

“头…头没了？”

李耀不可置信。

黑桃9？

不会吧？

“没有，我们最近没有的罪过任何人，不过这胖子平日里行事有些不着调，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不知道。”

李耀说道。

“行事不着调？指的哪方面？”

韩朝阳疑惑问道。

“这…”

李耀微微犹豫，将一些王大春平日的事迹说了几条来。

韩朝阳一一做了笔录，随后问道：“那你们昨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昨天我们去了星城市精神病院，去看望我爸，之后我们便回来了，回来后便很快分开了。”

李耀说道。

“这样啊。”

韩朝阳继续记录，又随口询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