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哥,你把铃铛绑在白猫的脖子上,它以后去哪儿,不就叮叮当当的响了吗?那就不隐秘了!”上官月有些担心的问。
“喵!喵!喵!”白猫笑眯眯的冲着上官月叫着。
鱼娘子在一旁翻译说:“上官姑娘,姐姐说,该响的时候响,不该响的时候,自然不会响。”
小雨呵呵笑道:“是啊,月儿,不要替它担心,这猫可有老主意了。”
说罢,他又略显尴尬的冲司马阳说:“司马兄,咱们估摸还要在晋国再待上几日,真不好意思,总让你陪我涉险。”
“咳!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司马阳一咧嘴:“朱兄啊,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吧,有时候鼠目寸光,看不长远,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你我既为兄弟,当同甘苦,共进退,以后我再不聒噪那些没用的了,你这是要返回潞阳杀张景箓吗?”
小雨认真的点了点头:“张景箓不除!祸患不止!这家伙的危害,比第二颗鬼灵芝还要严重的多!”
他们在屋顶上说着话,终于引起了院子里陈生和杜氏的注意,夫妻俩瞠目结舌的看着小雨等人。
“恩人呐!你们咋都跑到屋顶上去了?”陈生瞠目结舌的问。
“是啊!”杜氏也是一脸惊骇:“恩人呐,你们可知昨夜这镇中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啊?”
小雨做出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声张,然后和伙伴们一起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众人回到家中,小雨先问他们俩:“你们夫妻二人,昨天都去哪儿了?为何一天不在家?”
“啥?一天不在家?我们一直都在呀?”陈生懵逼道。
杜氏也是满脸疑惑:“恩人啊,我和相公昨天确实都在家啊,为何有此一问呢?”
小雨微微皱眉,彼此双方,都听不懂对方在说啥?
抛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可能!这里面肯定有大文章!
“可是你们昨天,明明都?”
司马阳的话还没问完,小雨抬手直接打断了他,然后笑眯眯的换了种方式问两口子:“那昨天,你们夫妻二人,都做了些什么呢?”
“做了些什么?”陈生懵逼的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