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从她的口中问出一些内情,对自己安全诛杀卢大人,定然是大有裨益的!
狗夫妻分别从东西两门出了城,而城里头的夜生活照旧,感觉就像是现代社会的夜店一样,不折腾到凌晨1-2点,都不带关门打烊的。
“朱兄,不如,我们也出城吧,和那黑衣人照个面儿,问问情况,”司马阳提议道。
小鱼摆摆手,把他拉到窗口处,朝下面指了指,说道:“看见了没有”
众人凑到窗口前一瞧,但见街面上的乞丐突然一下子多了起来,在城里溜达来溜达去。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走到每家每户的屋檐墙根儿下,擤出了一些鼻涕,挂在柱子或者墙面上,就像是在做标记一样。然后几个蹲在门口儿,家家户户的“把守”,眼睛贼溜溜的东瞅西看。
汾州城的作息规律比较特殊,到了子夜时分也不休息,但那都是在赌坊和青楼里热闹,街上的行人自然是越来越少,故而乞丐数量的突然增多,极为显眼。
司马阳一开始还有些懵,小雨沉吟道:“司马兄,你想这汾州城好歹也是个州府,却连个士兵护卫也没有,说明它另有一套的防御机制,我们要有逆向思维,行刺失败,卢大人定认为黑衣人及其同伙会往城外逃,但我们偏偏不出城,待明日天亮,跟着城里的行人一起进出方为安全。我们出了城,就是刺客,不出城,就是来玩的游客!”
司马阳倒抽一口凉气,看着那一个个往墙面上抹鼻涕的乞丐们,唏嘘道:“他们这是?”
小雨说:“我感觉这帮家伙在布阵,这汾州城里的妖怪,套路十分新奇,我们当谨慎处之,所谓玄阵之法,在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倘若我等不动,阵法亦奈我何?”
他顿了顿继续说:“那黑衣人身上的伤口里,还有很多铜钱儿,这些铜钱儿都是卢大人澡堂子里的东西,或许正是卢刺史标记跟踪的线索,所以这黑衣人也不能接回客栈里,总之我们现在必须换位思考,反着常规思维行事才能确保永居善地,不暴露自身。”
“所以,你派狗夫妻出去,其实也是诱饵?”司马阳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