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将才!就是要处变不惊,既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也要能随机应变。
眼前这帮乞丐来者不善,但并没入了小雨的眼,他依旧面沉似水的淡定从容,但见这帮脏家伙一个个都跪在了小雨和伙伴们的面前,可怜巴拉的求着,希望大爷能赏俩钱儿
见此情形,那客商立刻挡在了小雨的身前,给了他们每人俩仨个铜板儿,乐得乞丐们喜笑颜开,手舞足蹈。
有俩乞丐还想缠着小雨要,那客商直接说:“我家公子身上没钱,钱都在我这下人身上装着呢,我给了,就是公子赏了”
不管怎么说,一番打马虎眼,总算是摆脱了这群乞丐的纠缠,小雨和伙伴们还有这个贩药材的商人牵着马匹总算是离开了汾州城。
离开汾州后,走了2里路,小雨又找借口说想起了一件事,暂时不能回去,编了个假地址告诉商人,让他自己把货送到“家”里去。然后带着伙伴们离开,快马加鞭的朝着西山而去。
他的这一番骚操作,搞的司马阳挺懵逼,好奇的请教其中的玄机。
小雨告诉他,这城里的铜钱儿不干净,坚决不能摸,更不能把钱给乞丐!把身上的钱给了乞丐,和把钱儿扔进刺史府门前的池塘里,是一个效果!
而把自己的铜钱儿扔进刺史府门前的大池子里,那其实和把自己的毛发体肤给了“下咒”之人亦是同理!
“司马兄你想啊”小雨分析道:“这卢刺史,只让人们往池塘里扔一枚铜钱儿即可,真的是他心志高洁吗?断然不是!我感觉他在记录某个人的气息,毕竟钱财这种东西,也算是贴身之物,和衣服差不多,试想你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心怀叵测的人,人家招鬼啊,或者下咒扎针啊,岂不是手到擒来?只是因为铜钱儿这个东西,虽然贴身,但也是流通的常物,人们不会想到这么细罢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一旦你的气息被人家掌握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上吐下泻变成蝌蚪,全身血肉都被复制成铜钱儿也是顷刻间的事儿,所以任何事情,我们都要想到方方面面,不能给敌人可乘之机。”
上官月有些紧张后怕的说:“朱大哥,之前那些通过城门的人,乞丐们都不簇拥过来,可为何偏偏,我们出城的时候,这帮家伙全都凑了过来,好像知道我们咋回事儿似的。虽然说我们现在出来了,但这一点让我心里很没底。”
小雨微微皱眉,鼻息长出道:“是啊!说实话,一开始我都准备动家伙了,以为咱们暴露了,然而仔细一琢磨,或许情况没我们想的那么偏激!咱们昨天在汾州过夜,除了给那店老板一些散碎银两外,并没有任何的交易活动,这两天油水大,都不饿,也没说下馆子吃饭。既没有去青楼消费,更没有去赌坊耍钱,说白了那些乞丐极有可能没从我们身上闻见汾州城里特有的铜臭味儿,所以想过来向我们讨钱好做标记,以便控制身心!”
他顿了顿继续说:“和我们之前遭遇的那些杀人害命,吃眼珠子的妖怪不一样,这汾州城里的妖怪志趣不同,他的需求并不在于索命,而在于用铜钱牢牢的拴住人的身心,形同绑架,积累财富,亦或者说,我们现在也没完全搞清楚,人家到底想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