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搀扶着小步奔走,不时还回头望向来时的村落。
慌张并且仓促,似乎很紧张身后会追来什么。
不知走了有多久,黑暗中,女的喘气道:“通子,慢点,我走不动了。”
男的犹豫了会儿放慢脚步,从袖中取出火折子吹着后,点燃一根白蜡,照了照四周,指着一旁的大石头,道:“坐那歇会儿吧。”
男的用手围着烛火,以免被风吹熄。女的步子沉重地走到石头旁坐下,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了一圈。
只见身后野林,荆棘密布、杂草丛生;头顶树盖子遮得密不透风,也瞧不出外边天色来。
女的冲男的招招手:“你过来,我、我害怕。”
男的笑了起来,走过去一把搂住女的,半取笑半道:“咋的,不挨着就浑身骚得慌呐。”
“去,你个驴货。”女的嗔怪地骂了一句,躲进男的怀里,瑟缩道:“可别记错了,这道能走出去不?”
“那能记错?”男的低头在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很自信地表示:“给你送的野兔、野鸡都是在这打的,这条道我就是闭着眼都能走出去。”
听他这么说,女的稍稍安心了些,点点头,呵了口气暖手。
男的一把抓过女的双手,就往自己裤裆里塞。
“哎呀,干啥呢,这荒郊野地的。”
“想多了不是,这不给你捂手呢么。”
“呸,你个不害臊的玩意。”
说着,女的双手一用力,男的嗷的一声装作吃痛喊起来,顺势吹灭了蜡火。
黑暗中,便听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并伴随着不可描述的喘息。
“嗳,别、别,着啥急呀。”女的边喘边娇声道:“咱还是走吧,赶紧出了这块。到外头看看有没有人家,借宿一宿。”
男的不满地埋怨道:“看给你弄的,都起来了。”
憋着一股子涨火,男的站起身搀起女的,二人继续赶路。
又走了不知多久,但见不远处似有农户。灯火虽然极为微弱,但在这黑天黑地的野外,还是十分亮眼的。
二人忙不迭加快脚步,半走半跑过去。
到了近处一瞧,倒还有点气派。不像普通人家,颇像是城中大户在此修的别院。
院落彻着一人高的墙,打外头能看到正当间有一幢两层楼,楼边挨着一层矮房,约摸有个四五间的样子。
‘笃,笃笃’
男的上前叩了叩门,等了一小会儿,也没听到回应。
“没人?不应该啊,瞧着楼上还点着烛火呢。”男的嘀咕道,又再叩门。
“许是声儿太轻了,没听着?”女的疑问了一句后,捏着音量喊道:“有人吗?本家有人在不?”
这一喊,便听那双开的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有点突然,二人不禁被吓了一小跳。不过,倒也正常,这种院门若是没落栓,大点的风都能吹开。
隐隐约约,院内似乎有人说话声。
“怕不是在张罗什么事儿,没听着吧。要不,咱进去瞧瞧?”
女的提议,男的立马就同意了。
二人入得院内,就发现这还真有可能是城里贵人老爷,择了个有山有水的僻静地儿盖的庄园。
往里走了十几米,但见那二层楼正厅大门虚掩着,里头影影绰绰似有人影走动。
“有人吗?”女的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又问了一声。
大约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厅内传来一个声音。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