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残渊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把狐王也给扶了起来。

“刚刚是你出的手？”狐王问道。

“是啊。”

狐王瞪大了双眼：“司命，你出息了啊！以前看你弱菜弱菜的，好怕说话大点儿声你就蔫了！”

“……”

止兮满头的黑线，她佩服狐王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保持这样的调侃态度。

正当止兮要好好跟狐王说话的时候，狐王忽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身形一个踉跄，差点倒了下去。

止兮和残渊两人赶紧过去扶住他。

这一扶，止兮才发现狐王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梼杌抓了一爪子。

他的背，莫说皮肉了，就连骨头都给拍断了。

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削掉了半边一样。

“没事没事，就是见到你们一起来，我太高兴了，有点得意忘形。司命，你是来跟我提亲的吗？”

狐王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脸上笑容依旧。

止兮的鼻尖却不由一酸。

原来他一直在强撑，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