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十三个长老，死了八个，是我杀的。”

“躲在暗处的偷袭我的天族族长峰屹，身受重伤，是我弄的。”

“还有那些人，一个个，死的死，伤的伤，全都是我下的手。”

“祖母，这么多人杀我一个，至今杀不死，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他们是不是很丢人？”

听到止兮这话，颜冥雪的鼻尖又涌动起了一层酸涩。

就连幽梵天墟的三兄弟，也笑不出来了，他们的脸色也低沉了下来。

止兮的每一句话，看似都是在炫耀。

但是心疼她的人都知道，那都是她的痛苦和血泪，那是她孤军奋战的悲凉。

“是，我的孙女最厉害，你是不是很疼？”

“很疼。”

“那你休息一会儿，祖母替你扫清前路，为你报仇！”

“好啊。”

止兮说完，嘴角那虚弱的笑容渐渐的淡了下去。

她的双眸一下子微微的闭了起来，她真的太累，太痛了。